准备毕业了,论文+考公忙忙忙,没时间更新见谅orz

[喻黄]醉酒时差

无脑甜文

喝酒后隔了大半天才发酒疯这个梗是真的,来自我朋友

以醉酒的名义光明正大的OOC......?

 

1.

职业选手们通常都不善喝酒。黄少天一直是这么以为的。

彼时正值第六赛季,蓝雨夺冠之后,俱乐部上下一片欢腾,老板请的庆功宴一直持续了三天。刚夺冠那会儿,大家都情不自禁的喝醉了。黄少天也不过喝了三杯酒,脑子就有些迷迷蒙蒙的了,他趴在桌子上,困得眼皮直打架。

反观喻文州,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,目不斜,身不歪,手不抖,语气温和,口齿伶俐,神智清醒,仍是那派风轻云淡的作风。一场宴席下来,倒成了一堆醉鬼中的唯一清醒人,只好无可奈何的勉强料理这一堆醉鬼留下的后事。

黄少天喝了酒后竟是异常的安静,不吵不闹,尚且有意识,还能自己走路。只不过是脑袋有点晕,回到战队宿舍后差点撞上自己房间的门这种程度罢了。

进了自己的房间,也顾不上什么洗澡刷牙了。黄少天实在是困得不行,扑上床抱着枕头就直接这么睡过去了。

第二天他迷迷糊糊醒来,一看手机。嚯,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。宿醉后的脑子有些隐隐作痛,他赶紧起来洗了个澡,冲去一身的酒气,摸摸自己扁扁的肚子,清清爽爽的准备出门吃个午饭。

队长不知道吃没吃呢?昨天真是辛苦他把那些醉的不省人事的醉鬼弄回来了,我昨天的表现应该没有什么太丢脸的地方吧。黄少天站在喻文州的门前思考片刻,抬手敲门。

“队长你吃饭了吗?要不要一起去吃?”

门内却没有传来回答声,黄少天心下奇怪,又咚咚咚地敲了几下:“队长你在吗?你怎么了?再不说话我要进去了!”

仍然没有回答的声音。他扭转门把手,走进了喻文州的房间。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酒气,喻文州盖着被子,只露出了头顶,蜷缩成一个白白的糯米团子。

“队长你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生病了吗?你这样拿被子蒙着头会被闷死的。快快快,快起来,跟我吃饭去。”黄少天一连串的提问,伸手掀开被子,一看吓一跳。好家伙,喻文州双眼紧闭着,面色潮红,头发凌乱,额角也沁出细密的汗珠,凑近闻闻,似乎还有一股酒精味儿?

他也是第一次见喻文州这个模样,平常的时候,喻文州总是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,丢了冠军的失落也好,拿了冠军的狂喜也好,他都不会有过多的情绪表露。就像他们捧起冠军奖杯的那会儿,敏锐如黄少天,也只是感觉到喻文州的喜悦比平时更盛那么一点。

现在喻文州这模样还真的挺新奇的。黄少天轻轻推他,把他叫起。

喻文州悠悠地醒了过来,黄少天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队长队长,起来了。”

“你是谁……”喻文州发问。

黄少天震惊了,原来喻文州的醉酒后遗症是失忆吗?!

不过没等他震惊够三秒钟,喻文州又道,“哦…是少天。”随即笑眯眯地伸手撸了一把黄少天的头发,“是天仔。”

 “队长你吃错药了吗,还是你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又跑去喝酒了?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黄少天凌乱了,先是被喻文州的“失忆”震惊,还没等他缓过来,这人又这样笑眯眯地叫他的小名,让黄少天羞耻得想拍他的脑袋。

天仔这名字由来是还在训练营时候的事了。那时黄少天还是一个毛头小子,瞒着爸妈偷偷跑到了蓝雨的训练营。而黄妈妈则是隔三岔五就来俱乐部里逮人,大声嚷嚷着“天仔滚出来”,于是天仔这么个小名就在俱乐部喊开了。两人玩笑时也会互相叫对方的小名,你叫我“天仔”,我叫你“州州”,谁也不落谁的下风。

只是这名字在现在的气氛下说出来,让黄少天不禁红了耳根。

“没有。”喻文州回答道,声音哑哑的,又带着几分无辜,“昨天好像有点喝醉了。”

黄少天伸手探了探喻文州的额头,温度与他的无异,看起来也不像是发烧烧到神志不清的感觉。“昨天?昨天你清醒的跟个什么似的,哪里有喝醉的样子?队长你是不是生病了?你好像有点怪怪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怪可爱的。”喻文州从善如流地回答。

“……”行吧,黄少天相信了,估计这是真的喝醉了。

 

2.

“队长,有你这样喝醉的吗,哪有人喝酒过了十几个小时才开始发酒疯的。你这醉酒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。”黄少天一边嘴上絮絮叨叨地埋怨着,一边去给喻文州倒了杯水。

“没发酒疯。”喻文州纠正他。

“好好好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毕竟也不能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是不是?虽然黄少天还没太摸准喻文州这一出到底是在玩他还是真醉了,但这副模样的喻文州着实是罕见,看起来是挺清醒的,但又有点胡言乱语。这胡言乱语又把他的心撩得砰砰的,估摸着是真醉了吧。

他把喻文州扶起来,水杯递到他唇边,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把水喝下去。喻文州身上那股淡淡的酒香,混合着他沐浴露的味道,轻柔地环绕了黄少天。

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能偷偷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了。黄少天默默地想。

“队长你饿不饿?要不要一起去食堂?”黄少天坐在喻文州床上,伸手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,问道。

“饿,不去。”喻文州乖乖道,又补充了一句:“不想动。”

靠……黄少天心里暗骂。明明是平淡的语调,却硬生生被他听出些撒娇的意味。喻文州平时总是那么冷静,要说撒娇那基本上是没有过的。所谓是不撒娇则以,一撒娇…….

黄少天觉得自己快要藏不住那点小心思了。

“队长,不吃不行呀。你看都快两点了,早餐没吃午餐没吃,没病都会整出病来。你平时不是挺注重养生的吗,不按时吃饭可不是你的作风。”

“不想去。”喻文州还是这句话,笑眯眯地,“少天去打包给我吧。”

“唉行吧行吧,看在你是醉鬼的份上,帮你一把,下不为例。”

黄少天认命地把喻文州塞到被子里,去食堂给他打包吃的了。

现在这个时间点到食堂,自然是一个人都没有。他去到后厨,将饭菜简单地热了一下,连同自己的份一并打包回去。

回到喻文州房间时,又见到床上那白白的糯米团子了。喻文州蜷着身子背对着他,似乎是又睡着了。

黄少天拍拍他,“队长,起来了。”

喻文州显然是睡得不深,被他这么一弄,慢慢地支着身子坐了起来,接过黄少天递来的饭盒,拿筷子扒拉里面的菜,勉强放进嘴巴里几口,就不动了。

“队长你怎么直接吃了,刷牙了吗?哎我说,食堂阿姨是不是见我们拿冠军了高兴的,今天这菜做的好像是比以前好吃那么一点。尝尝你最爱的白斩鸡,可嫩了。”黄少天一边吃饭,嘴也不闲着,和喻文州唠嗑,见他没动作,伸手到他眼前晃两下。

“怎么不吃了?这饭挺好吃的呀。”他含糊不清的问。

而喻文州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,“刷牙了。”轻轻巧巧地回避了他后面的问题。

黄少天被他看得有点毛毛的,有些没好气地说道:“看我干嘛?吃你的去,就吃这么点,你当我喂猫呢。”

“没有喂。”

喻文州仍然固执地盯着他,眼底的笑意更深了,又带着几分醉酒的迷离,说了这么一句有些没头尾的话。

“队长……”黄少天有些不好的感觉,“你该不会是在暗示我让我喂你吧?”

“对啊,少天真聪明。”

不确定的发问得到了对面人的验证,顺带附上了一句夸赞。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喻文州说着,却不见丝毫的难为情,似乎被喂饭只不过是一桩平常不过的小事。

“你是喝醉了,不是生病了,用不着我喂你吧。”黄少天哭笑不得,“而且是你暗示我!不是我要求喂你的好吧。”

比起喻文州泰然自若的样子,黄少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。但他又不得不承认,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将喂饭这件事付诸行动的。不管是出于恶趣味,还是那些不能让对方知晓的小心思。

“没食欲,不想动。”喻文州说着,大有一副你不动手我就不吃了的样子。

“唉唉唉,好吧,谁让你是我队长呢。不过你等等吧,我可快要饿死了。”

黄少天最终还是妥协了,含含糊糊地答应了,低头大爆手速,扒拉着手里的盒饭。

“慢点,不急。”喻文州拍拍他的背,似乎是在摸一只猫咪一般,上下顺了顺。

黄少天不说话,吃饭的速度自然很快,这饭菜不一会儿就见底了。空虚的胃得到了满足,接下来他可还得去填补另一个人空虚的胃。

当事人正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他,黄少天喝了口水,勺起一勺饭,伸到那人面前。

“队长,乖啊,张嘴。”既然已经决定给他喂饭了,黄少天也不扭捏,已经开始嘿嘿笑着调戏面前的人了。

喻文州浑然不觉,十分配合地张嘴咽下,满意地点点头:“少天手法不错啊。”

“我去,队长,喂个饭而已,哪有什么手法,倒是你,我看你挺享受的嘛。”

喻文州笑而不语,饭来张口,好不自在。不用动手就有人送饭上门,谁不享受呢?
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一会儿就吃完了。喻文州虽醉,却骚话连篇,直把黄少天堵得不好意思说话。不过这样下来,黄少天却也是笃定了队长这是真喝醉了。平日里他们俩的相处是自然的,玩笑开得也不少,但喻文州总会控制火候,不逾越半分界限,也让黄少天十分犹疑。他也不是没想过喻文州喜欢他的可能性,可喻文州又似乎对每个人都是这么温柔,对于他不露声色的试探四两拨千斤,暧昧与玩笑的态度交替,让黄少天有时心下暗喜,却也愈发摸不准他的心思。

解决了午饭问题,喻文州又开始昏昏欲睡了。黄少天无奈,帮他掖好被子。正想离开,手腕却被抓住了。

喻文州无辜地眨眨眼睛,“一起睡。”

睡睡睡,睡个锤子,一起睡我能睡着吗?喻文州你是故意的吧。黄少天心里没好气地想着,嘴上也不饶人:“队长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?还是大清帝国皇帝啊?睡觉还要人侍寝?”

“我是蓝雨国皇帝。”喻文州从善如流地回答,拍拍旁边的空位,“少天爱妃,来吧。”

“我走了。你把我打入冷宫吧。”黄少天眼皮跳了跳,就欲离开。

喻文州抓着他的手更紧了些,语带笑意,无辜道:“爱妃不在,我睡不着。”

“…….”这人还玩上瘾了是不是。黄少天冷漠。

以前也不是没和喻文州同床共枕过,但那是在第四赛季他们刚出道的事情了。彼时的他们还是纯洁无比的队友关系,两人都才刚刚成年。那会儿黄少天房间的空调坏了,热得不行了才抱着个被子跑到喻文州房间,而对方也好心的收留了他,两人差不多一起睡了一个星期,黄少天房间里的空调才修好。

不得不说喻文州真是个极好的床伴,不磨牙不打呼不说梦话不踢被子,安安静静地跟个睡美人似的。倒是黄少天,每次起来都把一条腿横到喻文州肚子上,被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。喻文州也不生气,每次都轻轻把他的腿挪开,给他盖上被子后,才下床洗漱。

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,黄少天怀揣着那点异样的心思,可不敢躺在他家队长旁边造次。尤其是这种时候,怎么看都有种趁虚而入的感觉。

但说不定这也是个机会呢……联盟最著名机会主义者的内心有这样一个声音悄悄讲道。

喻文州看不出黄少天内心的弯弯绕绕,只见他连话都不想说的样子,握了握他的手,试探道,“要不,你坐旁边看着我?”

“我睡!”

 

3.

两人同躺在一张床上,一个长枕,一张被子。

黄少天躺得跟个尸体似的,手腕还被喻文州抓着。

“队长,你能别抓着我的手腕么?”黄少天提议。

“侍寝哪能没有肢体接触的?”喻文州笑,转个身朝向他,“还是说爱妃想要朕抱……”

“你还是抓着吧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打断了。黄少天果断道。

喻文州笑笑,也没再说什么了。似乎是很快就睡着了。

这边人睡得香甜,那边可在天人交战。和喻文州同床共枕的大好时光,不偷偷做点什么总觉得太过浪费机会。

悄悄告白?对方睡着,自然是不会有任何回应,那告白就失了意义,只能算发泄一下心中的感情。偷亲一下?又觉得两人还没到这时候,偷吻怎么也显得不那么帅气。在队长脸上画小乌龟?算了算了,不舍得……

黄少天内心列出十余种方案,又都一一划掉。他偏过头去看喻文州,枕边人睡得沉静,眉眼舒展,嘴角含笑,头发服贴的趴在耳后,脸上仍残留着醉后浮起的红晕,浅浅酒香混合着喻文州的味道,随他的呼吸起伏,如海浪般包围了黄少天。

黄少天最终抓住机会,摸出手机,记录下“喻文州醉酒”这难得的一刻。

如此这般东想西想,黄少天也有了困意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
 

可没过多久,这点困意就被喻文州的动静搅散了。他不知道是想找什么,半梦半醒地,把手伸到两人枕头底下摸索。黄少天本就没睡多深,这一点小动静也让他很快清醒了过来。

喻文州从枕头底下摸出冠军戒指,从背后环抱着黄少天,拉过他的左手,快准狠地把戒指套到了无名指上。

他在黄少天耳边吹气:“爱妃侍寝甚好,封你为正室。”

“队长我是服你的,喝醉酒都这么风骚的耍流氓,平时看不出来啊。”黄少天微微地叹了口气,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
“知道啊。”喻文州笑眯眯,手指浮上他手上的戒指。

“戴了我的戒指,就是我的冠军。”

等你清醒了再找你算账。黄少天一面郁闷一面欢喜地想,从裤子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戒指,效仿他的手法,给他戴在了同一个地方。

戴了我的戒指,你也是我的冠军。

 

时近黄昏,喻文州才悠悠转醒。

黄少天躺在旁边,手支着脑袋,颇为怨念盯着他。

“少天,下午麻烦你了……”喻文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
“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?”黄少天目光凌厉。

“呃……”喻文州眨眨眼睛,拉过黄少天的左手蹭了蹭上面的戒指,“我跟你求婚了?”

“求婚是不是有点早了,咱们的关系还没到那步呢,怎么就互戴戒指了。队长你这是趁着喝醉占我便宜。”黄少天严肃道。

“求婚好像是有点早。”喻文州眼里含笑,在他的戒指上落下一个吻,“那就先谈个恋爱吧。”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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